混世达摩 发表于 2016-3-18 10:26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顺应时代发展潮流

  天知道这两天安然是怎么度过的,她一边要撒谎和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说寂泉去了哪,或者说是因为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睡着了寂泉就没打扰,另一边还要帮寂泉出谋划策。是的,寂泉还是决定离开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如果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确实可以平安的话。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出院的那天,寂泉依旧没有来。安然继续编着说,寂泉自从上次接到家里的电话就变得很忙了,听说是他家里出了些事。“什么!他家里出事了,那他有没有事?”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急忙问。安然看着她,突然觉得,原来,这就是爱情啊。能让你连自己都自顾不暇的时候还一直挂念着另一个人。“放心吧,他没事。”安然听见自己这样说。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说她想去桃花小道那边走走,也就是当初举行募捐会的地方。可是当她看到岑寂泉和另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拥吻在一起后,她后悔她做了这个决定。其实不管她从哪走,她都会看到这一幕。中途安然假称去上厕所时已经打电话给岑寂泉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拥吻,只是从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角度看,他们确实在做这样的事。不远处的寂泉看到了这边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但转瞬就被嫌弃所代之。他径直走到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面前,冷冰冰地说:“啊,你怎么到这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明明已经是零下的温度,此时的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只觉得心里比这周遭的温度更加冰冷。“岑寂泉,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出院礼物吗?”接着,猝不及防地,岑寂泉的右脸留下了五个手指印,它们来自面前这个柔弱的女生,顾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安然看到已经泪流满面的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于是便强行拽走了她。

  深夜里,两个女孩游荡在街头。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颤颤巍巍地行走着,边走边说着很难听得清的话。零碎的语言之间,安然听到她说,岑寂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说,还是命运应该是这样。她说,我恨他。突然,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转过身,用她已经通红的眼睛望着安然,轻声说道:“安然,我只有你了。”接着,就这样直直地晕倒过去。接着,她又该回到刚刚出来的那个地方。

  有些意识的时候,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觉得身边压着一个人,她连睁开眼睛都是匆忙的,但当她看到身边的人是安然的时候,眼睛里那最后一束光也暗了下去。安然听见她说:“他就真的这样离开我了吗?一点征兆都没有地离开我了。那是不是只要我忘记他了,他就会把我记起来。安然,人总是会记得那些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对吗?”安然缄默着,她觉得她现在无话可说。她看到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眼神里,有一种积累已久的,名叫“伤害”的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她的灵魂的?此时的安然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女孩了。说实话,她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些行为,但是比起这些,她更不愿让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出事。

  直到安然发现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记忆开始衰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医院总让自己通知她的家人,为什么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开始连自己为什么在医院都忘记,为什么本来以为只是贫血现在却一直无法出院?医生竟然告诉自己这是阿兹海默症的前兆,可是,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还这么年轻这么美好。患病前,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还奇怪过安然的医药费哪里来,安然常要把话题给转到别的地方去,她总不能告诉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都是寂泉帮忙付的吧。现在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再也没问过了,安然想了想,这样也好,忘记了,也好。

  只是当时安然哪里明白,有些病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安稳地就能过去。回忆到这里,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笑了笑,她觉得她记起来了,所有的这些。自己在看到一个名字时的心痛,在梦里梦到过的背影,自己日记本扉页的那句“我们之间,可以叫爱情;但我们之间,不能叫未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有了答案。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问安然:“那后来呢?后来岑寂泉去了哪?”安然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安然只记得,在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记忆尚有弥留之际,她用很迷离的语气对自己说:“安然,我生病的事情不要让他知道……不对,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尽管如此,安然还是答应下来了。后来,安然的账户上总会定期出现一笔钱,她知道是谁寄来的,但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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